天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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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闲】庆余年之闲云游记(81)

  “这词谁写的?”范闲不记得自己有摘录过这些在红楼上。

  

  “红楼剧本一直都是北齐的庄墨韩大师改写的,怎么样,特别不错吧?”范若若又说:“这还只是一个小片段,庄墨韩大师改的词加起来都快跟哥你写的一样多了呢!”

  

  范闲听了不由暗暗惊叹,是他眼界太小,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能人大家!

  

  江山代有人才出,各领风/骚数百年。这还真不是吹的。

  

  显然,演员已经习惯了微微的躁动,短暂的等待之后,宝玉又凑在新娘跟前说道:“林妹妹,从今后,俏语娇音满室闻。”

  

  他又把两根食指并在一起,笑着轻晃脑袋,“我们如水断刀分不开。”

  

  “这真是银河虽阔总有渡,牛郎织女七夕会!”言罢,他便去掀床边新娘的红盖头,就在他手指触碰到盖头的一瞬间,高挂的幕布快速垂下,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
  

  剧情正进行到精彩的部分,这一遮可真是挠心挠肺,观众有鼓掌的、喝彩的,也有许多不满的催促声。

  

  范若若是云韵的忠实戏迷,没想到竟然连她一面都没见到就没了,不由皱着眉悄声问:“怎么回事呢?”

  

  “下一场应该是黛玉焚稿的戏。”范闲低声回她。

  

  大概安静了一盏茶的时间,楼内渐渐传来笙箫和古琴的幽怨呜咽声,声音由远及近,由轻到重,幕布缓缓拉开,只见一消瘦人影斜依在塌上,衣着单薄,额蹙心痛,云一样乌黑的秀发散乱在床边,他仿佛听到了什么,面色惨白,嘴唇几乎没有一丝血色,但却有种病美人般惊心动魄的脆弱冷艳。

  

  这样的姿态既能勾起人的保护欲,也能引出人心底深处邪恶的破坏欲。

  

  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抖得不成样子,唇瓣微张,眼神茫然地环顾四周,声音凄楚地问:“这是什么声音,这是什么声音啊?”

  

  伴随着他的话,那股子喜庆的唢呐又开始鸣奏,只是声音似乎是从远方传来,不如宝玉娶亲那场听得真切。

  

  旁边的丫鬟演员用帕子抹眼泪,跪在他身边端着碗汤水,轻声哄道:“姑娘,起来吃药吧,你就吃一些吧。”

  

  他忽然强撑着不适支起自己的上半身,两片蝴蝶骨高高耸起,细腰低垂,背部弯成了一个惊人的美丽姿态,他眼中盈着泪,对那丫鬟说:“紫鹃,你哭什么,我哪里能够死呢?”

  

  闻言,丫鬟哭得更凶:“我与姑娘情同手足,姑娘这模样叫我怎能不愁?”

  

  她把碗放在一旁,轻轻抓着苍白美人的手,“姑娘啊,你眼中能有多少泪,怎么禁得住从早流到晚,从春流到秋?”

  

 她跪着又往前凑了两步,靠在苍白美人腿边,劝道:“请姑娘把天大的事情放开手,保养你白玉精神娇花模样,莫再为世俗心中添忧愁。”

  

  苍白美人握着她手缓缓从床上坐到床边,摸向床头的一叠诗稿,泪眼婆娑道:“你的好意我心中全知,你也劝过我多少次,只是我一身病骨难消受,怕是要落得路远山高家难归,地老天荒人待死。”

  

  楼内鸦雀无声,许多人都是从红楼第一场剧目追过来的,本就是云韵的戏迷,如今看到她这副凄惨模样,不少女子暗暗以帕揩泪,同情她的遭遇,就连男子也被她容貌言语打动,懂行的文人更是钦佩庄墨韩改的词,恨不得马上摘录下来。

  

  范闲上辈子看过红楼梦电视剧、电影,比这里的人眼界宽广,可即便是这样,他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确实心头一跳,被触动了。这个人实在是太有演戏的天分,就凭着这个角色,也无法让人再讨厌起来,只想上台好好安慰她,告诉他宝玉没有背叛她,一切都是场骗局。

  

  范若若和王启年更是一左一右哭倒在他肩膀上,若若还记得用帕子擦眼泪,王启年恨不得把鼻涕都抹在他身上。

  

  范闲情绪刚起来就被他打断,不悦的摁着王启年脑袋,威胁道:“你再往我这蹭我让你尝尝脑白金三代的厉害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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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点还有秒评,我表演一个活吞黛玉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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